Friday, July 16, 2010

第一章 心灵的环境

你进入你称之为生命的状况,又走了出去。在其间你经历了一生。悬挂——或显然看似如此——在出生与死亡之间,你质疑你自己存在的本质。你思索你的经验并研究过去的正规历史,希望在那儿找到有关你自己实相的本质的线索。

你的生命似乎与你的意识同义。因此看起来好像你对自己的知识是渐渐增长的,就如你的自我意识是从你出生而开始发展一样。更进一步,看来似乎你的意识将遭遇死亡,过了那一点你的自我意识就无法幸存。对你儿时的宗教,你可能怀著一种几乎是充满希望的怀恋,忆起一种保证你得永生的信仰体系。然而大部分的读者,却渴望著某些私密的和亲密的保证,并寻求某种内在的肯定,以确知自己的个人性(individuality)不至於在死亡时被粗鲁地开革。

每个人都直觉地知道自己的经验有其重要性,而且有某种意义联系著个人与更大的创造模式。每个人偶尔都会感知一个私密的目的,但许多人却因为没能有意识地知道或清楚地觉察那内在的目标,而充满了困扰。

当你是个小孩时,你知道你朝著成人成长。因为相信你未来将具有的能力,使你能维持生存,也就是说,你毫无疑问地视自己是在一个学习与成长的过程里。不论你遭遇到什么,你都是生活在一种崇高的心灵空气里,在其中你的存在(being)得以充电而发光。你知道你是在一种变成(becoming)的状态中。那样说来,这世界也是在一种变成的状态。

在个人的生活里以及世界的舞台上,行动一直在发生中。你很容易就可以看看你自己或看看世界。看见你自己是如此地被你目前的状态所催眠,以致所有的改变或成长似乎都不可能:或看见世界也是同样的情形。

一般而言,你并不记得你的诞生。无疑地,你似乎也不记得世界的诞生。可是,在你诞生前,你已有一个历史——就像在你看来,世界在你出生以前已有一个历史。

各类科学仍然彼此相瞒。物理学假装说一个世纪存在於一个世纪之後,同时物理学家们却领悟到,时间不只对感知者(perceiver)是相对的,而且所有的事件都是同时发生的。考古学家愉快地继续为「过去的」文明的遗物勘定时间,而从不问他们自己那过去有何意义——或是说:「相对於我的感知点,这是过去。」

天文学家谈到使你们自己的世界显得渺小的外太空及银河系。在你们所认识的世界里,也有战争及关於战争的谣言、毁灭的预言。然而尽管如此,对这世界而言,不为人知的无名的个人——男或女,内心固执地感觉到一种鼓舞的、坚决的肯定,即:「我是重要的,我有个目的,尽管我不了解我的这目的何在。我这看似如此不重要和无效率的生命,在我未认知的某方面,却是最关紧要的。

虽然受困於一个似乎是挫败的生活,被家庭问题所缠,为病魔所侵,以及在所有实际的目的来说似乎是被打垮了,然而每个个人的某部分却会奋起反抗所有的灾难、所有的挫折,并且至少偶尔会瞥见那不可否定的恒久的有效性(validity) 。我就是在对每个个人那知晓的部分说话。

一方面,我并不是个容易相与的作者,因为我从你们不熟悉的意识层面说话。另一方面,我的声音又有如飘在风中的橡树叶般的自然,就像四季对你的灵魂来说是那么的自然,我从对你们心灵来说是同样自然的知觉层面说话。

我透过一个叫作珍·罗伯兹的人来写这本书。珍是她出生时的命名。她与你们共享肉身存在(physical existence)的胜利与劳苦。 (停顿一分钟。)就像你们,她面对著的一生似乎是自她出生时开始的,而这一生是悬在从出生的那一点直到死亡离去的那一刻。她问过你们在安静时刻曾提出的同样问题。

不过,她是如此热切地问问题,以致撞破了你们大多数人所树立的障碍,因而开始了一个旅程。那是她为自己也为你们而从事的——因为你们的每一个经验,不论是多微渺或看似无足轻重,都变成了你们族类的知识。你们从何处来?往何处去?你们是什么?心灵的本质又是什么?除非它与个人的心灵有所关联。我从你们自己已忘怀却又未忘怀的那些层面向你们说话。我透过印出来的书向你们说话,然而我的话却会在你之内重新唤起,在你未出生之前,以及在你儿时,向你说话的声音。

这将不会是枯燥的论文,孜孜不倦地告诉你所谓心灵的某些假设性结构。而是会自你存在的深处,唤起你已遗忘的经验,并且从无垠的时空里,把那神妙的本体——即你自己——结合起来。

现在:地球有个结构。以那种说法,心灵也是一样。你住在你们星球表面的某个特定地区,而你在任一既定的时间只能看见那么些地方——然而你把海洋的存在视为理所当然,即使在你下能感觉到它的浪花或看见它的潮水之时。

而纵令你住在沙漠里,你也靠著信心承认广大的田地和倾盆大雨的确是有的。你的某些信心确实是以知识为基础的。有人去过你没去过的地方,而电视提供你影像。可是,即使如此,你的感官只带给你你切身环境的图像,除非它们受到相当不寻常的、某种特定形式的培植。

你认为地球有个历史是理所当然的。以那种说法,你自己的心灵也有个历史。你教会你自己向外看入物理的实相,但在那儿找不到你存在的内在有效性——只有它的效果。你能打开一架电视而看到一场戏,但你心灵的内在活动力及经验,不但神秘地包裹在你打开电视的外在动作里,也让你能了解所呈现的影像。因此通常你都没抓住你自己心灵的活动。

电视剧在呈现於你的频道之前,它在哪里——以後又到哪里去了?它怎么能在这一刻存在,而在下一刻结束,当条件正确时却又能重演?如果你了解其中的手法,就会知道那节目显然并没到任何地方去。它仅只存在(is),而有适当的条件就会为你触发它。同样的,不管你是否在演一出地球的「节目」,你都是活著的。不论你是在时间之内或之外,你都存在(are)。

希望以此书,我们能使你与你自己的存在(being)接触,尽管它存在(exist)於你所习於观察它的脉络之外。

就如你住在某一州或镇或村里一样,你目前「住在」心灵的内在星球的一小块地方。你将那地区认定为你自己的家,为你自己的「我」。人类已学著去探测物理环境,但当他们欣喜、勇敢地从事采测心灵的内在基地时,他们才刚开始那更伟大的内在旅程呢!以那种说法,是有一块心灵的陆地。不过,这块处女地是一个人的天赋权利,而没有一块是与任何其他的相同的。但的确有内在的交往发生,而正如外在的大陆是从地球的内在结构中升起的,同样的,心灵的陆地是从一个更伟大的、不可见的源头浮露出来的。

正如地球是由许多环境所组成,心灵也是如此。正如有不同的洲、岛、山、海与半岛,同样的,心灵也有种种不同的形状。如果你住在一个国家,你常把世界上其他地区的当地人视为外国人,同时他们自然也如此看你。以那种说法,心灵包含了实相的许多其他层面。从你的观点,这些也许显得陌生,然而它们却是你的心灵的一部分,就如你的国家是地球的一部分一样。

不同的国家遵从不同类的宪法,即使在任何一个地理区内,也可能有形形色色的当地法律为当地人所遵行。举例来说,如果你在开车,你可能懊恼地发现,一个小城的当地速限比另一个城的要慢好多。同样的,心灵的不同部分依它们自己当地的「法律」及它们不同类的「政府」而存在。它们各自拥有它们自己的地理特徵。

如果你在环游世界,你必须常常调整时间。当你旅游过心灵,你也将发现你自己的时间自动被挤得变形。如果试著想像,你能在这样的一个旅游中,带著你自己的时间,全干净俐落地装在一只手表里,那么你对将发生的事会相当惊讶。

当你朝著某个心灵世界的边界前进时,手表会倒著跑。当你进入心灵的 其他王国时,你的表会走得快些或慢些。现在,如果时间突然向後倒走,你会注意到。如果它跑得够快或够慢,你也会注意到其中的差别。如果时间非常慢地倒退,而按照当时状况,你可能没觉察到那差别,因为要用掉这么多「时间」来从现在这一刻到它「前面」那一刻,以致你反而可能只会察觉某事似曾相识,好像它以前曾发生过一样。

可是,在心灵的其他领域,甚至更奇怪的事也可能发生。表的本身可能变形,或变得像石块一样重,或如气体一般轻,以致你根本无法看清时间。或者指针可能永远不移动。心灵的各种不同部分习於这些所有的情形,因为心灵骑在任何你认为是「正规的」当地法律上,而在它自己之内有能力应付无限数量的实相--经验。

现在:显然你们的肉体具有很少人予以充分利用的能力。但还不仅如此, 人类自身拥有调整的可能性,使它能在极其不同的情况下,在物理环境中生存与延续。隐藏於肉体的生物性结构之内有潜在的分化(latent specialization),容许这族类继续下去,而且把不论什么理由所可能引发的星球的任何变化,都考虑进去了。

不过,虽然以你们的经验来说,心灵是调适於地球的(earth—tuned),它还有许多其他的实相系统「要对付」。那么,每个心灵在它内都包含著,在任何情况下都有可能实现的潜能、能力和力量。

心灵,你的心灵,能够反向、正向地记录与体验时间——或横向经过「替代的现在」的系统(system of alternate presents)——或它能在一个无时间的环境里,维持它自己的完整性。心灵是时间丛(time complexes)的创造者。理论上说,你的日子里那飞逝而过的一刻能被无限延长。但这不会是一个静态的拉长,而是生动地深入於那一刻里,从那里,所有你想到的时间,过去与未来以及所有它的可能性都显现了出来。

如果你正在看这本书,你就是已经对正规的观念厌倦了。你对你存在的那些更广大的次元(dimension)已开始有所觉了。你已准备离开所有因袭老套的主义,而你多少会等下及去检视与体验那本为你天赋权利的自然流动的天性。那天赋的权利已被象徵和神话蒙蔽良久。

意识形成象徵,而非其反面。象徵是伟大的丰富玩具。你能用它们来建造,正如你用孩子的积木一样。你能从中学习,就像你以前在学校里把字母积木堆在一起来学习。象徵对你的心智(mind)而言,就像树木对土地一样的自然。可是,对孩子讲一个关於森林的故事,和真实的小孩在一个真实的树林里,这两者之间是有区别的。故事与森林都是「真的」 。但以你们的说法,一个进入真实森林的小孩涉入了森林的生命周期,踩在昨天落下的树叶上,在远比他的记忆还古老的树木下憩息,而在夜晚仰望天空,看到一个下久即将消失的月亮。另一方面,看一张森林的画,可能给孩子一些绝佳的想像经验,但它们将属於另一类,而孩子知道其间的不同。

可是,如果你错把象徵当作了实相,你将会安排你的经验,而坚持每座森林看来与你书里的图画一样。换句话说,对你自己心灵的各个不同部分,你将期待有差不多相同的经验。你将随身带著你本地的法律,你将试著以手表来计量心灵的时间。

不过,我们必须用某些你们的用语,尤其是在一开始。另一些你们所熟习的用语,我们将把它们挤压得完全认不出来了。你自己存在的实相,只能由你而非任何其他人来阐释,而後你自己的阐释至多也只能被理解为一种参考点。只有当那些专家、心理学家、神父、物理学家、哲学家和宗教导师们能忘掉他们是专家,而直接与私人的心灵;--所有分化的来源——打交道时,才能对你解释你自己的心灵。

当我用「心灵」(psyche)这个术语,你们有许多人会立即对我的定义感到好奇。

任何字,只因被想到、写下或说出立刻暗示一个明确陈述(specification)。在你们的日常生活中,给每件事物一个名字来区分它们是很方便的。可是,当你是在处理主观的经验时,定义常会局限而非表达任一既定的经验。显然心灵不是件东西。它没有一个开始或结束。你看它不见也摸它不著。因此,要以通常的语汇来描写它,是徒然无功的,因为你们的语言主要在允许你们认明实质的而不是非实质的经验。

我并不是说文字不能用来描述心灵,但它们无法对心灵下定义。「我的心灵和我的灵魂,我的存有(entity)与我的大我(greater being)之间有何不同?」问这样的问题是无用的。因为所有这些术语,都是想表达你感觉到在你内的、你自己经验的较伟大部分所做的一种努力。可是,你们对语言的用法可能使你们急於想有个定义。希望此书能让你有些亲密的觉知,一些明确的经验,而使你对你自己心灵的本质有所认识。然後你将看出,它的实相逸出了所有的定义,违抗了所有的归类,而以充满活力的创造力,把所有想俐落地将它打包的企图推到一边。

当你开始一个实质的旅行时,你觉得自己与你走过的土地是有所分别的。不论你的旅程有多远——骑机车、开汽车、乘飞机或步行——用脚踏车或骆驼,卡车或轮船,你们仍是那流浪者,而陆地、海洋或沙漠,是你游踪所及的环境。可是当你开始进入你自己心灵的旅行时,每件东西都变了。你们虽是那流浪者,旅行的男人或女人,但你也是那交通工具以及那环境。你一边走一边形成那道路,形成你旅行的方法,以及形成自身(self)或心灵的丘陵、山脉、海洋,或小山、农场和乡村。

在美国早期殖民时期,男人和女人横越北美洲向西栘殖时,许多人完全不怀疑越过好比说崇山峻岭之後,土地的确会绵延下去。当你像开拓者一样旅游过你自己的实相时,你一边前进一边创造每一片树叶、每一寸土地、每一次日落与日出、每一个绿洲、友善的小木屋或与敌人的遭遇。

那么,如果你是在寻找说明心灵的简单定义,我帮不上忙。不过,如果你想要体验你自己存在的辉煌创造力,那么我会用一些方法激起你最大的冒险心、你对你自己最大胆的信心。而且,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将绘出你心灵的图画,以引导你去经验它,一直到所能及的最远大的范围。那么,心灵并非一已知之地。它不单只是块陌生之地,你可以旅行到那儿或经过那儿。它并非一个已完成或近乎完成的主观宇宙,已经在那儿等著你的探测。反之,它是一种不断形成的存在状态,你目前的存在感居於其中。你创造它,而它创造你。

它以你认知的实质方式创造。另一方面,你为你的心灵创造了物理的时间,因为没有你,就没有对季节及春去秋来的体验。

那也就不能体验鲁柏(赛斯给珍的「存有」的名字)所谓的「某一时刻的可贵私密性」。因此,如果你存有的一部分想要超越这些时刻那孤独的前进,你心灵的其他部分则愉快地冲入你自己那特定的时间焦点(time focus)。就如现在你想了解你自己更大的存在之无时间性的、无限的次元,因此「即使现在」那非尘世的本体(non—earthly identity)的多重成分,也同样渴切地探索尘世存在的次元和生物性。

早先我曾提及,如果你试著带你的表或其他的计时器,进入实相的其他层面,所可能发生的一些怪异效果。现在,当你试图以其他类型的存在方式来诠释你的自性(selfhood)时,同样的惊讶或扭曲或改变可能像是在发生。当你企图了解你的心灵,而以时间的观念来定义它,那么转世的观念似乎有道理。你想:「当然,我的心灵活过许多次肉身的生命,一次跟著一次。如果我现在的经验为我的童年所主宰,那么,我目前的一生必然是更早一生的一个结果。」因而你试著以时间来定义你的心灵,而在如此做时,你限制了你对它的了解,甚至对它的体验。

让我们试试另一个比喻:你是个正面临灵感的分娩之痛的艺术家。在你面前是张帆布,而你正同时在它所有的范围内工作。以你们的话来说,帆布的每一部分可以是一个时段(time period)——好比,某一个世纪。你试著在心中维持一个整体的平衡与目的,因此当你在这帆布的任一特定部分挥毫时,所有在整个地带内的关系都可能改变。不过,在我们比喻中的神秘帆布上,从来没有一笔是真被抹掉的,而是留在那儿,更进一步地改变在它这特定层面的所有关系。

可是,这些神奇的笔触,并不是在一个平面上的简单描画,却是活生生的,在它们内带著画家所有的意图,这意图透过每个个别笔触的特性,得以显相。

如果画家画一个门户,所有在它内能感觉到的透视法都打开了,并增加了实相更深远的次元。既然这是我们的比喻,我们就能按我们的意思随意地伸展它——比任何画家更能伸展他的帆布。

因此,没有必要限制我们自己。在画家作画时,帆布本身能改变尺寸及形状。同时在画家的画里,人物也不仅只是一个描画而已——以永远凝固的玻璃般的眼睛或夸张的笑容回望著他,穿著他们最好的假日服装。反之,他们能面对画家而反唇相讥。他们能在画中侧转,看看他们的同伴,观察他们的环境,甚或超出了画本身的次元而向画家质疑。

且说,在我们的比喻里,心灵同时是那些画,也是那画家,因为画家发现画里所有的成分都是他自己的一部分。更有甚者,当我们的画家环目四顾时,发现他真的是被他也正在制作的其他画所包围。当更进一步地观察,他发现有一张更伟大的杰作,在其中他以一个画家的姿态出现,而正在创作他正开始认出来的同样这些画。

我们的画家於是领悟到,所有他画了的人们也正在画他们自己的画,并且他们以甚至连画家也不能感知的方式,在他们自己的实相内活动。

在灵光乍现的洞见里,他想到他也在被画——有另一个在他背後的画家,从他那儿他自己的创造力涌出,而他也开始看出画框之外。

现在:如果你被搞迷糊了,没关系——因为那表示我们已经突破了因袭的观念。在这个比喻之後,任何我说的话相较起之下会仿佛很简单似的,因为到现在为止,至少看来情形必然像是,你很少有希望发现你自己更大的次元了。

再次的,与其试图给心灵下定义,我宁愿试著激起你的想像力,使你能跳越人家告诉你的你是什么,而得到某种直接的体验。到某个程度,此书本身提供了它自己的展示。我叫珍·罗伯兹「鲁柏」(而因此,是「他」),只因为这名字指明她的实相的另一部分,同时她认自己为珍。她写她自己的书,并且与你们一样过著日常的生活。她有她独特的爱憎、特徵和能力:和你们每个人一样,她有她自己的时空位置。她是心灵的一个活生生的画像,在她自己的本身,并在既定的环境内独立自主。

且说,我来自实相画面的另一部分,心灵的另一个次元。在其中可以观察你们的存在,正如你可以看一张正常的图画那样。

以那种方式来说,我是在你们的参考「架构」("frame" of reference)之外的。在你们自己的实相画面里,看不到我的视角。我写我的书,但因我主要的焦点是在一个「比你们自己的要大些」的实相里,在你们的参考点内,我无法以我自己的样子完满地出现。

因此鲁柏的主观视角由於他的欲望和兴趣而打开了,并且也展露了我自己的欲望和兴趣。他在自己内,打开了导致他存在的其他层面的一扇门,但那个存在是下能在你们的世界完全表达的。那个存在是我的,在实相的另一个层面以我的经验表达,所以我必须透过鲁柏来写我的书。心灵里的门,和从一个房间导向另一个房间的简单开口不同,因此我的书只让你们略微瞥见我自己的存在。不过,你们全都有这种心理上的门,导入心灵更大次元的地区,因此在某种范围来说,我为那些不在你们日常生活范畴内出现的、你们自己的其他面说话。

超越於我自认为我自己的存在之外,还有其他的。到某个程度我分享它们的经验——举例来说,到一个远超过鲁柏分享我的经验的程度。

例如,在某些相当少有的场合,鲁柏曾经能够与他称作「赛斯第二」 (Seth Two)的那位接触。然而,实相的那个层面与你们自己的隔得甚至更远了。以你们的话来说,它代表心灵的一个甚至更远的延伸。「赛斯第二」与我有一个近得多的关系,在於我认出我自己的本体为他的存在一个清楚的部分,而鲁柏则感觉没有多少相通处。以某种方式来说,「赛斯第二」的实相包含了我自己的,然而我觉知我对「他的」经验的贡献。

同样的,我的每一个读者与心灵实相的同样层面都有关联。广义来说,所有这些是同时发生的。鲁柏贡献并形成我的经验的某部分,就像我也对他有贡献一样。你们的本体(identity)并非已完成的某物。你最细微的行动、思想和梦想,都增加了你心灵的实相,不论当你把它想成一个假设性的术语时,心灵对你显得是多伟大或多严肃。

鲁柏专门研究意识和心灵。我大多数的读者也都很感兴趣,但他们还有其他紧要的事,使他们无法开始这样一个广泛的研究。

你们全得应付物质实相。鲁柏和约瑟(赛斯给珍的丈夫的存有的名字)也一样。到此为止,我所有的书都包括了约瑟写的长注,可以说,它们形成了背景。不过,我的书已超越了这些界限。以你们的话来说,在时间里只能完成这么多的事。甚至约瑟现在还在帮我以前的草稿(《“未知的”实相》)打字。那本书是以这样一种方式写的,以将鲁柏和约瑟的个人经验与一个更广大的理论架构连接起来,以致二者实不可分。

因此,在这本新书里,我有时会提供我自己的「布景」。换言之,心灵的制品逃出了实际的、物质的界限,因此从我的实相层面,我不能再期望约瑟做比记录更多的工作。因此我要请求我的读者对我忍耐。以我自己的方式,我将试著提供适当的参考资料,因此你们会知道当这本书写出的时候,在你们的时间内正在发生什么事。

大致来说,这书的写作发生於一个「非时间或在时间之外的范畴」。然而,实质上鲁柏和约瑟用了许多时间去制作。他们搬到一个新家。当我讲话时,鲁柏如常地在吸烟。当他坐在他的摇椅上前後摇动时,他的脚搁在一张咖啡桌上。在我说话时,时间将近午夜。早些时,一场大雷雨在咆哮,它的回声仿佛要把天震破。现在安静了,只有鲁柏的新冰箱的嗡嗡声听来像某种机械兽的低鸣。

当你在看此书时,你也沈浸於如此切身的实质经验里。不要认为它们与你的存在的更大实相是分开的,却要认作是它的一部分。你并非存在於你心灵的存在之外,而是在它内。当你们读这些句子时,你们有些人刚把孩子放上了床,有些人也许坐在桌旁,有些人也许刚去过洗手间。这些世俗的活动也许看来与我所告诉你们的十分不相干,可是在每一个简单的动作,以及最必要的身体行动里,有伟大时、神奇的、未知的高贵(elegance) ,而你居於其中——在你最平常的动作里,有关於心灵的本质及其在人类的表现上的线索和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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