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July 16, 2010

第七七○节 星期一 晚上九点四十一分

(没有进一步的问候,幽默地:)性论。
  (“很好。”)
  你的身分根本不依赖你心理上或生理上的性别。
  你的性特徵代表你人性的一部分。它们提供重要的表达范围,以及将经验分类集组的焦点。你的性的特质是你本质的一部分,但并不界定你的本质。
  可是,你们的信念如此个人地并集体地构成了你们的经验,因此相反於那些概念的证实性资料或是很少,或是以扭曲的或夸大的形式显示它自己。在生物上与心理上,以某种不为你们社会接受的方式运作是十分自然的,而那似乎与你们对人类历史的想法相违背。那么,就你们的定义来说,有些人在性行为上像个男人,而心理上像个女人是十分自然的,而其他人以相反的方式运作也是十分“自然的”。
  再次的,因为你们指派心理的特徵与男性或女性的性别相连,所以这也许看似很难了解。永远有人自然地寻求为人父母的经验。他们每个人并不必要在任一特定时期都是异性恋者。
  人性较广大的模式要求一个双性的联系(affiliation),允许在性的遇合上有其馀地,这个馀地提供了一个架构,在其中个人能表达感觉、能力和特徵,而那是跟随个人心灵的自然倾向,而非性的样版。在此我所说的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好比只是给女人更多自由,或把男人从传统的养家糊口的角色中解放出来。我的确不是谈论如人目前了解的“开放的婚姻”,而是远较重大的问题。不过,在我们能考虑这些之前,有几点我想要说明。
  (九点五十八分)有些生物性上的可能性,很少在你们目前的环境里发动,而与现在所说的主题有些相关。
  思春期(puberty,通常指舂情发动期,男孩约在十四岁,女孩约在十二岁--译注)在某个时间来到,被与自然界情况有关的深层机制所发动,这机制也与人类的状况,及以某种说法你们转置於自然界之上的那些文化的信念有关。在其他方面,你们的文化环境当然是自然的。那即,思舂期到来的时间有所不同,而在那之後,就可能生育子女。然後,到一个时间这段时期会结束。在所谓的性的活动期,人性较广大的次元变成严格地被缩狭到性别的样版角色里--而本体的所有各面,其不适合的都被忽略或否认。并实是,很少人能适合那些角色。他们大半是对传统上所了解的宗教的诠释结果。而科学家虽然看来好像很独立,却往往只是为无意识地持有的情感性信念找到知性上能接受的新理由。
  生理上有一段很少被经验的时期,如在“恶心的笑话”里玩笑性地对老年与第二次童年的暗示。这特定的潜在生物能力,只显示在稀有的例子里--因为,一方面,它代表现在很少受欢迎的一件事。不过,生理上来说,当身体接近老年时,它是十分可能完全地再生的。的确,一个十分合法的第二思春期是可能的,在其间男人的精子是年少力强而活力充沛,而女人的子宫是柔韧而有能力生育的。我相信圣经上有这种生育的故事。
  在人口过剩的时代,这种种机制大概是不被希冀的,但它是人类现今被搁置的一部分,代表自然的能力。在你们世界的某些地区,孤立的人们活过了百岁年纪,强壮而有活力,因为他们没被你们的信念所触及,也因为他们与他们所知并了解的世界是和谐共存的。於是,当一个小团体企图维持它自己的生物性姿态时,这种第二思春期偶尔发生,并且因而生下孩子。
  (十点十八分。)通常第二思舂期与第一次一样地跟随同样的性别取向,但并非永远如此--因为十分可能新的性联系与第一次相反。这是更少有的--但人类如此做以保护自己。透过医学技术,你们有些老人被维持活得够长,使这种过程得以开始,但却以扭曲的形式出现。有时在心理上很明显,但在生理上受到挫折。於是,第二思春期是“此路不通”的。它没地方可去。在当前,它在生物性上既不合时宜也不被需要。
  若不去干涉,这些人有的可能带著满足感死去。当用医学技术维持他们活下去时,肉体的机制继续奋斗使身体重生,而带来这第二次思春期--那在自然情况下只会在不同的条件下发生,而在心智上是远较警醒,并且意志力是没受损的。到某个程度,在这天生固有的、很少被察觉的第二思春期和癌症的发展之间有所关联--在癌症里,以一种夸张的方式“生长”变得特别明显。
  (长久的停顿。)等我们一会儿……,几乎在所有这种涉及癌症的案子里,精神与心灵的生长都被否定了,或这个人感觉他不再能在个人或心灵上适当地生长。这生长的企图於是发动了身体的机制,而结果是某些细胞过分生长了。这个人坚持不是生长就是死亡,而强造成一种人为的情况,其中生长本身变成了身体上的灾难。
  这是因为一个堵塞发生了。这个人想要在个人方面有所生长,但又怕这样做。总是有个人的不同情形必须列入考虑,但通常这样一个人觉得自己是自己性别的殉难者,被囚禁而不能逃避。这显然可以适用於性器官的癌症上,但背後的原因通常与任何这种情形有关。因为由思春期的性问题而开始的那些问题,使得能量(energy)被堵塞了。能量被体验为性的能量。
  且说,被认作老化的、或无法料理自己的老年人,有时经验到性活动的新涌现,而这没被给予出路。除此之外,他们已失去他们从前用以表现精力的传统的性角色。常有未被留意的荷尔蒙的改变。许多人在冲动时--有些不仅是性方面的,也是知性方面的--表现出一种神经质的、奇怪的行为。新的青春期(adolescence,通常男为十四~二十五岁,女为十二~二十一岁--译注)永远不来。新的思春期死得很慢,因为你们的社会没提供一个可藉以了解它的架构。而的确它以一种可能会看似是最丑怪的扭曲方式显现。
  你们休息一会儿。
  (十点三十九分到十一点二分。)
  现在:爱是一个生物性的必要,一种或多或少运作於所有生物生命的力量。没有爱就没有对生命的实质承诺(physical commitment)--心灵无所凭籍(hold)。
  爱存在,不论它有没有性的表现,虽然很自然的,爱要求表现。爱,意含忠实。它意含承诺。这对女同性恋者和男同性恋者与对异性恋者一样适用。不过,在你们的社会里,身分如此与性的样版相关,以致很少人足够认识他们自己,而能了解爱的本质,及去做任何这种承诺。
  目前一个过渡时期正在进行,其间女人们似乎在寻求通常较常给男人的乱交的性自由。大家相信男人是天生的一杯水主义,被性刺激激动,而几乎完全没有任何补充性的“更深的”反应。於是,男人被认为,不论他对所涉及的女人有没有任何爱的反应,他都要性--或有时渴欲她-就因为他不爱她。在这种案例,性变成不是爱的一种表现,却是一种嘲弄或轻蔑的表现。
  因此女人,常常接受了这些观念,而寻求一种情况,在其中她们也可以自由地公开表现她们的性欲,不论有没有涉及爱。然而忠诚是爱的伙伴,而灵长类在不同的程度呈现此种证据。男人特别被教导把爱和性分开,因此当他过他的生活时,产生了一种撕开了他心灵的精神分裂情况(schizophrenic conditon)--以应用性的术语来说。
  性的表现被认为是男性的,同时爱的表现却不被认为是男子气的。於是,在某个程度,男人感觉被迫分隔他的爱的表现与他的性的表现。女人如果跟著走同样的路将会是很惨的。
  这个重大的分隔曾导致你们主要的战争。这并不意味单单男人要对战争负责,但那的确意指男人把他自己与爱和性的共同基础分离得太远,以致被压抑的能量以那种侵略性行动--文化强暴与死亡--出现,而非由生育。
  当你观察动物王国时,你假设雄性盲目地选择,由“愚蠢的”本能所引导,因此全盘来说,某一个雌性与任何另外一个雌性都一样可以。举例来说,当你发现某一种化学药品或气味能吸引某一种雄性昆虫,你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把雄性昆虫吸引到雌性昆虫的唯一要素。换言之,你理所当然地认为在此种离你自己的实相这么远的案例里,个人间的不同并不适用。
  你根本不能了解这种意识的本质,因为你是依照你的信念诠释它们的行为。这已够悲哀了,而你们甚至还常用这种扭曲的资料,更进一步地界定男性与女性行为的本质。
  在如此扭曲了你们的性观念时,你们更进而限制了人类忠诚的伟大能力,那永远是与爱和爱的表现相连的。女同性恋与男同性恋的关系,於是至多也只能是模棱两可的,被混淆的情感弄得过度紧张,很少能维持一种允许个人成长的稳定性。异性恋的关系也破裂了,因为每个夥伴的身分变得以性角色为根基,而那角色对当事者并不一定适用。
  既然你觉得性是爱唯一适当的表现,却又相信性和爱是分开的,那么,你陷入了两难之境。这些性的信念就国际关系而言,远比你想像的更重要。因为做为一个国家,你们企图采取一种你们认为的男性姿态,例如,苏俄就是如此。印度则采取一个女性的姿态--且以你们的信念来说。
  休息一下。
  (十一点三十五分。珍说:“我仍半在出神状态,但我想书的口授已完……”我给她一罐啤酒。然後,在十一点三十七分:)
  一个小注:一个有任何一种生长--例如,肾结石或溃疡--的男人,都具有他认为是女性化的倾向,因而有“依赖性”,而同时他又感到可耻。以一个仿冒的生物性庆典,他产出本来在他身上没有的东西,在那程度可说是生育。在溃疡的情形,胃变成了子宫--充血,生出栏疮--他藉此诠释了一个男人想表示女性特徵的一个“丑怪的”企图。
  口授结束。
  (十一点四十一分。赛斯现在传递了五分铵的资料给珍,而在十一点四十六分结束此节。
  珍说:“今晚我精力不足,但现在关於溃疡的事,他有一大堆资料可给。都在那儿。与其结束此节,也许我应稍事休息,看他是否会回来……”
  她累了,却也非常兴奋,我看得出来。不过我们决定结束此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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